爵爷。”
唐映一来,马上给二位国舅爷行礼,少了言笑,脸上满是肃杀之色。
张鹤龄冷声问道:“平宁,顺天府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来就直接叫出唐映的表字,说明张鹤龄跟唐映非常熟悉。
事实上唐映之所以会在顺天府供职,正是张鹤龄一手安排。
这唐映乃是衙门的老经历,原本在张家老家兴济担任典史,投靠张氏后先是在宛平县出任县丞,后调入顺天府担任推官,如今在能上能下的通判位置上干得如鱼得水,由于背景深厚,基本能当顺天府半个家,被张鹤龄寄予厚望。
“回侯爷的话,出了一点状况。”
唐映把收买沈溪和靳贵不得的事情说出来,再说明内帘中发生的事情,最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本次会试的二十道五经题及二三场考题,唯独少了三道四书题,卑职办事不力,请侯爷降罪。”
“降罪?你罪小了?”
张延龄嚷嚷道,“让你去弄考题,现在倒好,第一场三道四书题拿不到,剩下的题就算都得到有何用?那些生员会在意五经题和二三场考什么?”
张鹤龄赶紧道:“二弟,不可鲁莽,平宁做事一向得体,这次只是遇到一点麻烦。”
“大哥,您没听出来吗?根本就是沈溪和靳贵故意搞鬼,也就吃顿饭的工夫,他们居然把题目给拟好了,这是诚心想断了我们的财路啊!”
张延龄气得牙痒痒,本来他故意算计沈溪,把皇帝的女人送到沈家,让沈溪担惊受怕,可后来那女人凭空失踪,而作为事主张延龄至今都不敢声张。而原本他认定沈溪会遭到皇后的报复,如今也没下文。
“未必如此,尽量派人混进内帘,找到两位主考官又或者,从印卷子的人身上着手。初九开考,最晚初八上午,题目必须拿到!”张鹤龄下了死命令。
“是,侯爷,卑职这就去办。”唐映领命后行礼告退。
等人走了,张鹤龄沉思不语,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