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的可不只是一群太监那么简单,那可是在陛下和皇后心中挂了号的,身负太子安危,岂容说杀就杀?”
张延龄被兄长斥责,心里很不服气,琢磨道:“这事儿只要做得隐秘些,事后查无实证,谁知道是我们指使的?既然兄长不敢,那我自己来,总归不能让小外甥再被那些阉人控制,现在已经踩到头上了,下一步就是蹬鼻子上脸!”
刘瑾这会儿正在御马监的校场上陪朱厚照蹴鞠,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张氏兄弟的眼中钉肉中刺,务必要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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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无意中挖下的坑,起到了一石三鸟的作用……获得太子的信任、解决张氏兄弟拉拢的危机,同时把刘瑾给带了进去。
但现在沈溪最怕的却是事情露馅儿。
熊孩子朱厚照的嘴不一定严实,同时张氏兄弟只要下定决心追查皇后是派谁去办的事情,等觉皇后根本没什么异动后,很容易就会怀疑到他身上……毕竟沈溪有行动的动机以及时间,同时还有疑点便是张延龄送到他府上的女人也消失无踪。
好在张延龄做贼心虚,不敢把事情和盘托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追查的难度会逐步增加。
这个时候,沈溪除了准备八月的顺天府乡试,还在关心一个人……一个正在“胡作非为”的女人!
惠娘。
或许是少了好姐妹周氏的开导,惠娘行事愈偏激,盘下几家药铺后,她就开始沿用曾经在汀州实践并大获成功的那一套,找来大夫坐堂,然后开始贩售成药。
由始至终,惠娘都没有跟沈溪打过招呼,更别说是问询沈溪的意见,惠娘做事变得越地刚愎自用。
沈溪想来,或许是当初两家人合在一起的亲情遭到削弱,惠娘重新变成孤家寡人,又在被朝廷屡次打压后,心生很多偏激的情绪。
沈溪曾经拿重话威胁过她,现在再过问的话就有些不太合适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
随后几天,沈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