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讲学、日讲官并主持顺天府乡试,实在羡煞我等。”
沈溪客气地道:“在下才疏学浅,有很多地方需要跟诸位前辈学习。”
“沈谕德客气了。今晚这顿酒,让为兄来请,你看可好?”
朱希周家境也就一般,居然主动提出当这个东道,还是想借机跟沈溪的关系更近一步。
“不劳朱兄破费,犬子满月,正该由在下设宴款待!”
沈溪送客人先后上了马车和官轿离开,表面上云淡风轻,但他已留意到沈府正门有人盯梢,比如那个挑着担杏子四处张望的小贩就不正常,哪里有在如此清静的胡同里卖水果的?还有那个货郎,你担子里只有些烂布头是什么鬼?你是卖东西还是扔垃圾的?
沈溪料想这些人都是张延龄派来的,目的是盯住沈府的一举一动,不让沈溪把人送走。
前门沈溪送客,沈府后门这边,门打开一条缝,朱山先探出个脑袋看了一下,发现小巷里没人,这才把门大打开,然后和秀儿抬着一个似乎装着人形东西的麻袋,送上从偏门驶出来的马车,然后两人跳上车子,准备驾车离开。
结果马车才驶出几步,远处街口拐角出冲出十来个人,连人带车拦下。
“做什么的?”
这些人中间,有半数穿着皂隶衣服,上来便对驾车的朱山大呼小叫。
站在门口的云伯见势不妙,赶忙上前辩解:“几位官爷,这是詹事府沈谕德的家人,请行个方便。”
“行什么方便,我们奉命捉拿乱党,管你是哪个衙门的刚才你们抬了什么东西上马车,现在把车帘打开让我们检查!”
衙差不分青红皂白,过来直接掀开车帘,车帘打开,里面传来“啊!”一声尖叫,里面坐着的除了秀儿外,还有个女人,却是绿儿此时绿儿好端端坐着,一条敞开的麻袋就在她脚下,里面露出白色的棉花。
云伯急道:“几位官爷,这里面是沈府女眷,你们不能造次!”
“造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