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站在沈溪的立场说话。
沈溪叹道:“若事情如此简单倒还好,现在建昌伯把人送过来,明显是向我施压,让我一切服从于外戚一党,遵从其命令行事。”
谢韵儿恨得玉齿紧咬:“外戚实在可恼可恨,他们这是要陷害相公。”
“没那么简单,有些事口说无凭,但若这么不清不楚把人留在府上,可能会有大麻烦。”沈溪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送走,而且得瞒过外戚一党行事。”
沈溪虽然跟这女人过了一夜,但口说无凭,并不能作为沈溪跟弘治皇帝抢女人的证据,而且弘治皇帝显然也不是很稀罕这女人,不然肯定会找个理由把人留在宫里,或者让张延龄帮忙养在宫外,没事的话可以召唤进宫调剂心情,张延龄断不敢送到他府上。
谢韵儿和林黛满脸担忧,沈溪安慰一番,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妥协,好在见到这女人时沈溪已料到张延龄下一步要怎么走。
人只要在府上,张延龄故意把事情宣扬开,就算弘治皇帝对那女人没什么想法,事情最后查证属实,也会对沈溪憎恶,甚至降罪……
当然这属于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如果让朝臣知道,张延龄也吃不了兜着走,但如果双方真撕破脸,说不一定对方真会出此下策。
这种关系丈夫官声和前途的大事,谢韵儿识相地没有多问,一切听凭沈溪做主。
沈溪不敢有太过直接的动作,因为此时他的府邸肯定被张延龄派出的人盯着,现在人送来了,下一步就是施压,逼他妥协,若他拒不屈服,就把事情通过某个渠道告之弘治皇帝。
为今之计,必须抓紧时间把人送走,而且要做到绝对保密。
“张延龄,你也太小看我了,你可以把女人送到宫里,难道我不能让一个女人人间蒸?”
沈溪此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张延龄对他做的是要危及他以及家人的生命安全,他必须动用一切手段化解。
但为了麻痹对方,他还要装出一副害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