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废话:“官府要如何做,只管由着他们,留着钱多置办房产田地,以后不跟官府打交道,方能远离是非。”
“嗯。”
惠娘犹豫地点了点头,但情况她非常勉强。
沈溪之前觉得惠娘的性格有所改变,可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个任性的孙惠娘,吃一百石豆子你都不知道豆子是腥的吗?
沈溪把他之前所写的一些关于如何撤出经营的方案,拿给惠娘,让她照着做,基本的原则就是,户部那边要收缴和征调,只管交出去,满足朝廷那张贪婪的大口,只要能做到全身而退,所有的损失都可以接受。
看过沈溪所写内容,惠娘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情愿,换作谁也不愿意把到手的利益拱手相让。
“有失才有得。”沈溪安慰道,“孙姨暂且放手,让自己轻松一段时间。将来等我的官位逐步提升,若有一天我能入阁,什么生意不能做?”
惠娘笑了笑说:“沈大人说的是,妾身谨记于心。”
沈溪没有多停留,免得坏了惠娘的名节,起身便走,惠娘亲自送他出了院子。
等沈溪离开陆家,惠娘看着门口的方向,怅然若失,暗忖:“我做生意,是为了要安定的生活吗?你可以安定,我安定下来岂非生不如死?”她一直把经营生意当作精神寄托,汀州商会在福州倾覆,她的确深刻地反思过,但到了京城,发现这里经商环境好,还有沈溪这个官员作靠山,又有户部为凭仗,她马上焕发经商第二春。
可现在她信赖的沈溪,居然提出让她离开擅长的营商,这是她怎么都接受不不了。
她感觉被沈溪“背叛”和“出卖”了。
惠娘此时心中有了怨怼:“你不让我经商,是不想我给你添麻烦吧?我堂堂正正做生意赚钱,又不想赖着你什么,你连个忙都不肯帮没错,刘书是不在户部了,可他作为六卿之一,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影响力还在啊,只要你跟他说一句,别人能不卖刘书的面子?”
开始时惠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