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飘萍,另一个则更可怜,唯一的父亲都去世了,孤苦无依,两女凑在一块彼此有个照应,他也不用再另觅屋宅。至于熊孩子以后能否担当得起责任,沈溪并不知道,若实在不行,可以把少女当作李衿的妹妹,姐妹俩以后有个依靠。
沈溪离开的时候,朱厚照正在建昌伯府“撒野”,这下可把国舅爷家里的人给难为坏了。
“小公公,您先在花园里等等,我们这就给您去通禀爵爷!”
闻讯而来的管家匆忙往里面去了,一边走一边嘀咕:“哪里来的小祖宗?连点儿规矩都不讲,要不是爵爷交待过要对你们客客气气,非把你腿打折了。”
此时的建昌伯张延龄,才刚睡完午觉,正在妾侍的服侍下整理衣服,就见到管家匆忙跑到门口,直接把门撞开。
“爵爷……大事不好。”
管家太过心急,在门口绊了一下,不慎撞门而入,这会儿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会有危险,老爷和如夫人在里面亲热,他这么闯进去那是不想活了?
但管家机灵得紧,索性已经错了,那就把事情说得夸大些,表明他是因为紧张才不小心坏了规矩,把责任尽量推到那个不开眼的小太监身上。
“何事如此慌张?”
张延龄被吓了一大跳,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爵爷,宫里面来人,嚣张得紧,在门口对小的又打又骂,还说建昌伯府的人不过是陛下和皇后所养的……”
管家在挑拨离间上很有一套,既然自己的罪责大,那就一定要让张延龄更出离愤怒,让张延龄迁怒于那个小太监。
“养的什么?”
张延龄怒气冲冲地喝问。
“爵爷,我不敢说啊。”管家鼻涕一把泪一把,哭诉道,“小人替爵爷不值啊!”
旁边的小妾赶紧劝慰:“老爷,您消消气。”
“消什么气,宫里那些没卵子的鸟人,我是给他们面子才和颜悦色,现在居然敢到我家里来撒野了,看我不好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