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若有人揪着这问题不放,礼制上就会成为你的污点,倒不至于说会丢掉爵位,但以后再想升爵,可就难上加难了。
“你到底是想要这女人,还是想要进侯爵,自己掂量着办!”张鹤龄怒气冲冲说了一句,甩袖离开堂屋。
张延龄本来就在朝堂上有诸多的不满,现在又被兄长训斥,心情越发烦躁。从寿宁侯府出来,身后仆从紧跟着,他走出几步,突然转过身,直接就是一脚,把猝不及防的仆从踹倒在地。
“夫人在家里闹,让她闹就好了,为什么要来侯府知会我?”张延龄怒不可遏。
“老爷……夫人的确闹得凶……”地上仆从委屈地申辩。
“再凶,让她去死,死了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张延龄把袖子往上撸了撸,不过因为天有些冷,赶紧又放下来,“这浪蹄子,模样倒是不错,那身段也曼妙,就是性子野得很,也不知谁给她惯出来的毛病,我不过是冷落了她一两天就寻死觅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嘴上比谁都凶,但心里却舍不得。
这女人是难得的绝色,虽然野蛮了些,不过正对张延龄的胃口,这比那些老老实实的大家闺秀更能引起他的兴趣,张延龄本来就不是什么学问人,在家里讲什么夫妻相敬如宾根本不适合他,最重要的是这女人对他非常依恋,让他有一种热恋的感觉。
他心想:“如今兄长逼着我把她送走,可实在有些心疼,不若把她送出去在外面藏着,有时间我过去来个鹊桥相会,只要我不说,兄长和旁人又怎会知道?”
想到这里,张延龄脸上恢复了笑容,心情一时间舒畅许多。
后面寿宁侯府的管家跟了出来,提醒道:“二老爷,我家侯爷让我知会您一声,别忘了去一趟右春坊右谕德沈大人的府邸……”
“知道了,兄长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张延龄在寿宁侯府的管家面前抱怨一句,却又觉得如此数落兄长有些不是,气呼呼离开了寿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