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韵儿睡在一张床上,他就想让红儿和绿儿来作为谢韵儿的贴身丫鬟。
“相公过虑了,要妾身跟丫鬟睡……不太习惯呢。”说着,谢韵儿用幽怨的目光望了沈溪一眼,好似在说,你想的可真多,现在我才刚怀孕,你就想着跟黛儿你情我浓,把我晾在一边。
沈溪叹道:“由着你吧,不过若你心中郁结,只管来找我,我尽量每天晚上都过来。”
谢韵儿嗔骂道:“妾身才不会打搅相公的好事呢。”
沈溪笑了笑,若他真的在跟林黛做什么事情时,谢韵儿突然在外面敲门,那实在是足够尴尬。
就好似他跟谢韵儿的关系被林黛撞破时一样,能把人吓出心理毛病来。
坏事之后跟着好事,那头刚把洪浊的问题处理掉,这头就获悉自己真的快当爹了,眼下需要注意的是谢韵儿安胎的事情。
女人第一胎最是麻烦,只有第一胎顺利了,后面才会子嗣不断,发生难产在第一胎的概率最高……这年头可没有剖腹产,真出了问题,很可能一尸两命。
古代女人因为难产而死的病例比比皆是,上到皇后,下到平民妇人,皆不能幸免。
安胎的事情,相对来说就要容易许多,重点是别让谢韵儿太过劳累,给她多看一点医书或者说本,保持夫妻关系和谐,让她心境开朗就好。
……
……
沈溪把谢韵儿怀孕的消息,写信传回汀州。
信送走后,沈溪正琢磨是不是出城走走,找个农户固定提供新鲜牛奶,就收到汀州那边的来信,却是惠娘病了。
沈溪本来尚还不错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郁闷。说到底,他还是忘不了初见惠娘时那份心灵上的悸动,这些年来,与惠娘亲密合作,更是培养出一种相濡以沫的情感。虽然这两年他想把这份感情转移到林黛和谢韵儿身上,却始终做不到。
因为福建距离京城太远,沈溪帮不上什么忙,信笺一来一回近四个月,惠娘不管生什么病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