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不重要,居家过日子压根儿就用不上。对于那些学子来说,只要把历史策问部分学好就可以了,最重要的还是把八股文章做好以应付科举考试。可对于储君来说,历史却是最重要的内容,当了皇帝,要以史为鉴,可以提防犯许多错误。
沈溪发觉新的教学大纲跟他之前的教学理念没什么冲突,这会议对他而言最多只是传达领会一下弘治皇帝的指导性纲领,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于是开起了小差,侧过脑袋,看看窗外漫天飞舞的落叶,又或者把手上的毛笔转一转,打个哈欠走个神,很快就把例会给熬了过去。
从詹事府出来,沈溪乘坐马车去自家商铺那边转了转,经过几天准备后,“狗皮膏药店”要开张了。
不卖药材,也不为人出诊,就只是卖狗皮膏药,而且事前没有大肆宣传,只靠患者的口碑效应。
把膏药的具体作用贴在门板上,看得懂的自己看,看不懂的问别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们不加价也谢绝砍价,交多少钱买几贴膏药一清二楚,你不愿买请转身出门向右,恕不招待,我们并不指望卖膏药这几文钱过日子。
当沈溪把他这些经营理念说出来时,谢韵儿脸上就只剩下苦笑了……天下间还有这么做生意的,岂不是把客人往门外赶?
沈溪没解释太多,只是说,先试着经营一下,时间初步定为一年,若是一年后狗皮膏药卖得不好,那就把铺子关了,再把店面租出去。
沈溪是一家之主,谢韵儿尽管不赞同,也只好认了,谁叫自己的相公做事特立独行,这辈子就没经历过失败呢?
谢韵儿心想:“相公太过自负,我要让他吃点儿亏,让他明白凡事不会总是一帆风顺,这样才好。”
打定主意,谢韵儿也不在在乎那点儿成本。
本来就没多少成本可言,膏药是好东西,不是论斤两称,而是按贴,一贴膏药一共才用那么点药,药材本身不是很名贵,店面是自家的,店铺掌柜是云伯,打下手的是朱山和秀儿……三人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