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情了,而如今关于太子朱厚照的身份,仍旧只是民间传说,若有人觉得,太子不适宜登基,而所谓皇后的子嗣,不过是一个宫女生下来的孽种,而这个宫女所生是否为皇嗣血脉,尚是个未知数。
故此,是否会对欺瞒了天下人的皇后和她的儿女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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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悬案,那就是查无实证,轮不到沈溪来操心。
况且,就算他根据后世记载想出案子的诸多疑点又如何?事关皇后和太子清誉,他如何敢对外人言及?
最好还是三缄其口!
而且此案极为神秘,以往宫廷如果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涉案人防止严刑拷问,肯定会有人畏罪自杀,结果却一个都没有。
在案子发生前,通常会有一些征兆,比如说皇后于某日某个时辰突然感觉腋下仿佛被蚊虫叮咬一般,但并未在意,这也没有!
就算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所谓的毒物,有宫女和太监在被打了几十棍后开始互相攀咬,最后查证也是子虚乌有。
沈溪是外臣,案发后甚至不被允许去东宫给太子讲课,这案子算是彻底跟他隔离了。沈溪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谢迁交待下来的差事完成。
兀良哈和佛郎机的使节,目前都没到京城,大约会在八月下旬抵达。
而在八月十九,弘治皇帝会亲自到西郊校场查看佛郎机炮的事,并没有因为皇后重病取消和延后,成为当前沈溪最重要的任务。
十九这天清早,刚开城门沈溪就坐着马车出了城,一路到城西校场进行准备,他得抓紧时间,把所有演示的东西安排好,事无巨细均需他亲力亲为。
把所有草人摆放好,远远一看,还真像几百名冲杀而来的鞑靼士兵,只是这些鞑靼人中间的骑兵少了些,本身扎草马的难度就很大,五军都督府的人只是随便扎了几个出来象征性地意思一下就算完事。
把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