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同向宫门处行去。
“你小子可以啊,教案上写的东西基本都被陛下考察过了,太子这回在你教授的《二十一史》上表现优异,看来你不用再担心会丢了东宫讲官的工作灰溜溜返回翰林院去了……你小子造化不浅啊。”
谢迁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好似讽刺,又好像恭维。
听谢迁话中之意,这是希望我被打回原形?沈溪愈发琢磨不透谢老儿的心态了。
沈溪道:“多谢谢阁老提携。”
谢迁笑道:“客气的话毋须多言。之前太子对答,实在是让老夫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如今这太平年景,陛下最怕的就是擅动刀兵劳民伤财,陛下可不希望太子以后穷兵黩武……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沈溪点头表示会意。
谢迁的话总结起来,就是要把太子往以儒家思想治国的方向引导。
不过以朱厚照那胡闹和爱逞英雄的性格,要想左右他的思想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沈溪并不觉得朱厚照的想法有错。
本着对教育负责的态度,沈溪认为先生的意义在于传道授业解惑,要把一个学生培养成才,应该多挖掘他的优点,并把优点发扬光大,规劝其不误入歧途便可。
无论崇文,还是尚武,都算不得性格上的缺陷,根本就不存在引导的必要。
临别时,谢迁再度提醒:“佛郎机使节、兀良哈使节,还有操练佛郎机炮的事情,你可别耽误了,这也算皇差,怠慢不得。”
沈溪心里暗暗叫苦。
难道这就是谢韵儿所说的能者多劳?
刚把太子考核的事情忙完,又有这许多重要差事等着他做,而且还是那种做好了是你本分做不好会被降罪,需要奔走的苦差事。
……
……
沈溪从宫里出来已经是戌时三刻,等回到家时二更鼓已经打响。
朱山提着灯笼守候在门前,见到沈溪的身影,她赶紧拿起灯笼照亮,等看清楚后“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