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那与论功之事,一同待佛郎机使节抵京城后再议!”
张鹤龄恨不能立马将马文升扳倒,他心想:“姐夫之前的愤怒看在所有人眼中,本来以为谁人都无法挽回,却是他和姓刘的出来说两句话,就让姐夫回心转意,实在可气。我要跟姐姐说说,添一把火。”
从皇宫出来,张鹤龄知道张皇后正往撷芳殿去陪太子,于是找了个机会前去觐见。
在沈溪不在京城这段日子,朱厚照每天除了学习,就只玩蹴鞠这一样玩意儿,但久而久之,从最初的废寝忘食到现在没精打采。
再好玩的东西,玩久了也会玩腻味,朱厚照本身踢蹴鞠就不得其法,只会简单地踢来踢去,让他设个**眼往里踢,他还真没那本事,而且他也不觉得把蹴鞠踢进那小小的孔洞中有什么意思。
所以朱厚照很想早点儿把沈溪找来问问,这蹴鞠到底还有什么玩法。
按照规矩来说,皇后是不能擅自出内帷的,就算要见太子也要按照规矩召见,经过皇帝准允之后,在特定的日子才能见到。
但谁叫弘治朝的皇宫里只有一位女主人?
张皇后既是中宫之主,也是皇帝唯一的妻子,这皇宫就好似她自己家一样,不但她可以自由到东宫去见儿子,连国舅爷进出宫闱都只需要跟侍卫打声招呼就行了。
“弟弟也是的,没事总到宫里来做什么?皇上头两天还在说,你们兄弟两个近来有些胡作非为,让我好好管教你们!”
张皇后说着,手上依然在缝制荷包,这是她为儿子准备的。张皇后平日不用想着如何与人争**,丈夫疼惜,儿子更是聪明可爱,她想亲自为儿子做点儿事情,尽到慈母的责任。
张鹤龄道:“姐姐,你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却说那詹事府右中允……”
张鹤龄将沈溪在泉州的事大致一说,张皇后微微思索了一下,摇头道:“朝堂上的事情,你以后少说话,姐姐不想理会。你有时间多去看看母亲,母亲总念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