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想到会被扣押,所以没提前安排营救和刺杀之事,一夜过去,沈溪仍旧精神抖擞,玉娘自己反倒有些萎靡不振。
见沈溪仍旧在写东西,玉娘很好奇想知道沈溪写的是什么,但又知道以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上前查看。
天一亮,蔡林便伸着懒腰来到泉州卫官署大堂,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沈大人说今日要审案,咱家可要于你审案之时旁听,看看有谁出来鼎证张知府贪赃枉法。”
蔡林很怕沈溪趁着晚上或者是天刚亮时提审泉州府衙和晋江县衙的人,所以一大早便起来到大堂看着。其实他是否观审,已无区别,因为昨日被捉拿归案的泉州府县衙门的人均知道他到来,那个还敢乱说话?
沈溪微微一笑,道:“蔡镇守如此轻松,实在令本官汗颜。本官刚收到的消息,惠安县城已于四日前为乱民攻陷,惠安县令在暴乱中身亡,阖县官吏多被乱民杀戮,其后乱民在城中大肆劫掠,大量百姓加入其中,若动乱波及到兴化府,等平海卫出动,想要瞒过朝廷可谓白日做梦……”
“什么?”蔡琳听了一脸惊愕,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这绝对不可能,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为何咱家不知?”
就在此时,王禾匆忙进来,他也是刚刚得知惠安县被乱军攻陷的消息,前来找沈溪商议。
听王禾一说,蔡林将信将疑。
“平息民乱,主要还是要交给王指挥使负责,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还是在追究恶的罪责之下当以平民愤为主,泉州商会已经准备好粮食,若泉州卫向东北开拔,将会随军送达惠安县。”沈溪道。
地方闹出民乱攻破县城导致朝廷命官丧命,此事算不得小,王禾作为泉州卫指挥使,平息叛乱责无旁贷。
蔡林感觉危机重重,因为一旦叛乱蔓延扩大,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朝廷追究,到时候不仅会怪责他没当好朝廷耳目,贪污受贿的事也有很大的可能会暴露。
蔡林指着沈溪,怒喝道:“若非沈大人强行将府衙的人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