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贡品。”
张濂行礼应了,这种搬运东西的苦差事他本想交给张老五去做,但一想张老五可能中间占便宜,便安排了别人。
沈溪又道:“在下到泉州有几日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已完成,待明日佛郎机船队去满剌加之后,在下便要押送佛郎机使节北上京城,先在这里跟张知府告辞。”
张濂惊讶地问道:“钦差大人这就要走,那战利品和贡品怎么办?”
“劳烦张知府代为整理、押送,在下只带清单北上即可。”
张濂气结,你把清单带去京城,等于是把证据拿走,让我不能克扣……哼哼,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有近半战利品我并未放入清单内,你再聪明也是棋差一招。
沈溪并非没想到,而是他没有办法,他所带的人,除了刘瑾、米闾这些见利忘义包藏祸心之徒,便是宋小城这样出身市井没有地位的,在泉州地面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依靠张濂,现在能让张濂将战利品送到京城已殊为不易,想令其丝毫不克扣,并不现实。
等沈溪回到驿馆,天色渐晚,玉娘休息完毕正在偏厅等他。
沈溪将再过两天就要亲自押送阿尔梅达返京的事一说,玉娘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显然沈溪的任务完成了,她的任务却没个着落。
玉娘挽留道:“沈大人就不能多停留几日?”
沈溪道:“在下奉皇命而来,之后又要回乡省亲,在汀州府城和宁化县城两边走,再加上需要回桃花村祭祖,路上无太多时间耽搁,还是及早动身好。”
玉娘叹道:“沈大人如今不但顺利完成皇差,还大败佛郎机人,回到京师后,必然加官进爵。可惜奴家……却可能再也无法回京。”
“玉娘此话从何说起?”
沈溪说到这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可惜茶水是凉的,只得放下,“玉娘到底肩负何等差事,还是说来听听,若在下能帮忙,自会尽力相帮。”
玉娘随沈溪一起到的泉州,平日二人很少见面,但玉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