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磕头?”
这下没人敢继续站着,就连几个小家伙也被硬拉着跪下来磕头。
谢韵儿赶紧摆摆手:“没那么严重,这是相公代谢家向陛下求赐的字,回头挂在药铺正堂便可。”
磕完头,惠娘闻言道:“不可不可,如此天恩之物,既是小郎代谢家求的字,怎能用在药铺里?”
谢韵儿脸上带着几分感激和幸福:“这是相公为太子诊病,救太子于危难,陛下御赐的,本就不属于谢家,怎能为谢家占有?”
周氏惊喜地问道:“是憨娃儿求皇上赐的字?”
被惠娘拉了一把,周氏这才转变口风:“要不是媳妇儿你在憨娃儿身边,他哪里有那本事帮太子治病?这是皇帝赏赐给你们谢家的,还是拿回去挂在谢家……”
“不是不是,是相公自己为太子诊病,我……我从头到尾都没帮上忙。”
谢韵儿面有愧色。
谢家流传下来的药方,对膏药甚少提及,沈溪在用狗皮膏药时提前也没问过她具体事情,她自问在医术方面有些见地,可在沈溪面前,她却总是自惭形秽。
连自己所长之处都不及沈溪,刚开始时难免会有严重的挫败感,但那只是短时间内的感受,久了便让她更加佩服沈溪,尤其是等她真正成为沈溪的妻子后,她感觉自己的男人什么都比她强,除了自豪和骄傲外,再无其他情绪。
对女人来说,男人能干确实是很幸福的事情,因为无论做什么,沈溪都会替她把好舵。
皇帝御赐之物,别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但几家人却推来推去。
惠娘不是拘泥之人,最后她表态道:“那匾额便挂在药铺内,至于御赐的手书,还是由谢家二老带回去。”
惠娘没跟谢韵儿说重新划分股份的事,但以她的性格,既然留下这么贵重的东西,谢家多分成便很有必要了。
随着汀州商会生意做大,惠娘在经商上愈发感觉来自官府的压力,若有如此御赐丹青,以后官府谁还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