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得知高明城投靠张鹤龄的消息。
“……沈公子前两日可是见过高崇?”江栎唯厉声质问。
沈溪看了一眼江栎唯身边的玉娘,此时玉娘一脸平静,嘴角甚至有一抹嘲弄的笑容,沈溪略一思索便知道先前玉娘的话必是出自江栎唯授意。
其实玉娘对江栎唯始终有芥蒂,或许她自己也不想说那些话来利用沈溪,只是她听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
沈溪点了点头:“见过,那又如何?江公子不许在下会见友人?”
江栎唯冷笑:“高崇当年在汀州地面为恶,因此还与你有冲突,你们何时成为友人了?敢问沈公子,当日见面,你对高崇说了什么?”
沈溪脸上带着不解,道:“高郎中奉调入京,高公子入学国子监也跟着到了京师,听闻我与如今的东城兵马司洪副指挥使同在京城,又是多年旧识,他便主动邀约,在下不过是陪洪副指挥使同去而已,席间少有言语。”
“江公子,在下有事不明,就算在下于席间说了什么,您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莫不是要兴师问罪?”
“明知故问!你若再不说,休怪我……”
江栎唯平日干练洒脱,可唯独在沈溪面前,总是失去冷静。
或许是江栎唯感觉刘大夏对沈溪极为欣赏,觉得沈溪会成为他将来晋升路上的大患,所以才会对沈溪百般刁难。
沈溪将当日在淮南居内饮宴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宴后的事自然隐去,然后道,“……高公子在席间不过是对在下和洪副指挥使大加恭维,想来他初至京城,结识的人不多,加上之前我们有点儿恩怨,于是想冰释前嫌。若非江公子当日说要追查高郎中的案子,在下还不愿前往相见呢。”
江栎唯眯着眼打量沈溪:“听你此话之意,去见高崇还是因为我咯?”
沈溪无奈地点了点头。
江栎唯有些气恼,忍不住侧头瞥了玉娘一眼,才又对沈溪道:“那你可知,高崇见过你之后,他祖父高明城当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