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水灾牵累,调到京城,仍旧为户部郎中,这年头有钱势就是老大,只怕高公子仍旧如以前那般嚣张跋扈,你我同去,怕是有危险。”
洪浊点头道:“不怕,我带了人随身保护。”
到了街口,便见洪浊家里派来的保镖队伍,毕竟是勋贵世家,洪浊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可家里的护院全都是好手,或许其中就有上阵杀过敌的军汉。
沈溪点头,在洪浊耳边说了一句,洪浊惊讶地问道:“这是为什么?”
沈溪故作高深:“洪公子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便可,想来高公子主动来请,不会对你我不利。”
不带些人保护真的好吗?洪浊面色中带着怀疑。
“好。”
尽管有些不解,洪浊还是把人调走了。
“淮南居”距离沈溪的住处并不远,位于正觉寺附近,和洪浊供职的东城兵马司隔着四五条胡同。
到了“淮南居”后,沈溪觉得这酒楼的布局,跟李家经营的酒肆有些相似,进门稍微一问方知,这“淮南居”的东主正是京城大商贾李家。
沈溪自从被李二小姐撞破他跟周胖子在一起后,李家便再未有人过来叨扰,本来他跟李家之间就是纯粹的利益交换,他帮李家修复《清明上河图》,李家帮他把谢家的老宅和老铺赎回来,买卖公平,交易达成后互不亏欠。
沈溪和洪浊来得不算早,可到了才发觉,高崇这个主人居然没来。
洪浊脸上带着几分苦笑,宴请的主家反倒比客人晚到,在洪浊看来,这高崇请客的诚意明显不足。
沈溪却不以为意,他现在最怕江栎唯见他迟迟不动手,派人先行绑架高崇,栽赃陷害。不过江栎唯既然知道高崇宴请他和洪浊,没道理不等宴请结束,沈溪也的确作出派人绑架高崇的假象,还故意让江栎唯派去盯他的人看到。
沈溪来的时候有留意,看看周围是否有人跟随,或者在“淮南居”周围盯着。或许是江栎唯尚不知今日相约之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