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还能当个好皇帝……不知觉之间,老娘对儿子的期望又多了几分。
朱祐樘满意地点了点头,望着朱厚照道:“太子,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这也是朝臣想问的,太子今天这么出彩,总该有人在背后指点。
弘治皇帝这么问,其实是想告诉朝臣,朕可没有提前找人给太子编说辞,朕也不知太子这番话是何人教授。
朱厚照好不容易露了一把脸,小孩子最好面子,听了这话他扬起头,趾高气扬道:“回父皇,是皇儿自己想的,没有谁教。”
朱祐樘听了不禁蹙眉。
还没等夸你小子两句呢,就开始翘尾巴了?老爹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能不知这些话是有人教给你的?你不承认也罢,稍后老爹我就查你的日常起居记录,不是一样知道是谁教给你这些话?
张延龄却趁机道:“太子聪慧博学,臣自愧不如。”
朱祐樘瞥了小舅子一眼,神色间略有些不耐烦。
恭维的话说一次便可,说多了只会让人觉得恶心。皇帝心想:“到底没有你哥哥的城府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啊。”
朱祐樘没有出言责怪,刻意将问题揭过,改而招呼众文武大臣饮酒。
众大臣难得不被皇帝刁难,纷纷举杯畅饮。
王公贵胄就不说了,升无可升,做到内阁大学士和七卿,其实已不需要跟一个新晋官场的人一样,需要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来加官进爵。到了现在的位置,主要是看跟皇帝的亲疏,还有便是做事能力。
其实当官能做到参加皇帝家宴的份儿上,最主要的目标还是安守本分,尽量别惹怒皇帝,想再升官,路子已经非常窄,或者说已升无可升。
赐宴在一种相对平和的气氛中结束,张皇后带着太子朱厚照离开,众大臣恭敬行礼后打道回府,不过弘治皇帝却让谢迁传见两个人,分别是詹事府詹事吴宽和少詹事王鏊,一看就知道皇帝这是要问关于太子学业之事。
吴宽和王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