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朱厚照有点儿小聪明,刚才让老爹在众朝臣面前出糗而大发雷霆,回头可能是要被禁足,现在老娘分明是在帮他开脱。当即支支吾吾道:“是啊,母后,我想印证一下……沈溪的话是不是对的,才让舅舅给我找来鸟雀,可我……不懂拉弓射箭,如何都射不中。”
一句话,就把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给了。
两兄弟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刚才弘治皇帝要追究谁献鸟雀,他们没马上跪地承认,现在是太子亲自把他们交待出来,到底是认罪还是不认罪呢?
张鹤龄恨恨地看了弟弟一眼,好似在说,你献鸟之前怎不跟我商议?他兄弟二人从来都是同气连枝,现在即便仅仅只是张延龄给太子送鸟,他也逃不出干系。
张鹤龄下跪道:“陛下,臣有失察之罪。”
倒是刚才出言的张懋笑道:“太子不但年少聪慧,且有求真之本愿,将来或为文治武功兼备之明君,寿宁侯何错之有?”
一句话,让在场大臣皆都点头,连朱祐樘脸色也大为转好。朱祐樘点头道:“此事,朕不会苛责于人,寿宁侯起身便是。”
左都御史闵圭进言:“陛下,詹事府右中允沈溪以戏言进太子,未尽人臣导善之责,请陛下对此人降罪。”
朱祐樘略微沉吟,未置可否,倒是旁边的刘大夏进奏:“闵少保此言恐有所偏颇,沈溪之言,无一不是在规劝太子,为翰林官之本责,况沈溪并非身兼讲官,日常之责不过记录太子言行,臣以为以此规劝之法虽有不当,但不至有罪。若以此降罪,谁人能善加劝导太子?”
马文升听到刘大夏的话,心里明白,刘大夏一边为沈溪开脱,一边给皇帝说明一个问题,沈溪还不是讲官。
弘治皇帝把新科状元沈溪调去詹事府,算得上用心良苦,沈溪在年岁上与太子相当,能起到教导太子的目的,同时让太子有个年岁相当的良师益友。
朱佑樘自己当过太子,知道在皇宫里没有知交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