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也算尽了他的心意,要说他之前还没对谢韵儿提及此事,也是怕最后事情不成,让谢韵儿空欢喜一场。
李二小姐将契约交给沈溪,同时交待一些需要去官府办理的手续,而后有些奇怪地问道:
“小女子所知,赵画师所要的这两处产业,均为谢家祖产,却不知赵画师……与谢家有何关系?”
因为沈溪最初说这是他的“祖产”,使得李二小姐疑惑不已,为何这两处宅院历史上从来就没姓过“赵”?但要说诓骗也不至于,因为李家原本要作为酬谢的宅院和铺子,位于皇城根的澄清坊,要比这两处更值钱。
沈溪笑着将契约揣进怀里,正色道:“有些事,不方便对李小姐明言。”
李二小姐笑了笑,她看出沈溪对李家尚有芥蒂,干脆不再问这么私人的问题。沈溪将走之际,李二小姐突然道:“有机会,想请赵画师到家里做客。不过……赵画师可与沈状元认识?小女子想登门拜访,送上一份薄礼,不知赵画师可否引荐?”
沈溪愣了愣,问道:“李小姐为何要找沈状元?”
李二小姐面色带着感激:“小女子听闻,当日赵画师找人将画送到谢府后,谢阁老请在京大员以及翰林院众翰林鉴赏,若非沈状元出面言说,谢阁老并不会轻易将画作归还,如此是我李家欠了沈状元一个人情。我们李家从来都是有恩必报,只是怕贸然拜访显得唐突。”
沈溪本想直接替“沈状元”拒绝,但一想,这女人明显知道状元府在何处,要说他住的那小院,在周围可是很有名,街里街坊没事就对人说,喏,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状元府,状元就是在这院子里苦读,最后考上状元的。
沈溪轻叹口气:“在下曾因苏举人的关系,与沈状元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甚是孤傲,对人甚不友好,尤其是对工、商之家,我劝李二小姐还是莫要去打搅。”
李二小姐微微蹙起眉头,面色带着些微不解:“为何小女子听闻的,恰好与赵画师相反呢?传闻中这位沈状元,乃是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