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画没画过?早该习惯了!”沈溪叹了口气,把画暂且收好。
因为时间很赶,除了要装裱,还要做旧,尤其明天还要参加宫廷赐宴,其实并没多少时间让他来完成这个,交画的日子稍显有些赶了。
吃过晚饭,沈溪仍旧忙活个不停。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谢韵儿到京城后,其余两个房间各添置了一张**,无论是谢韵儿还是林黛,入夜后都不会过来打搅他。
临入睡前,沈溪见隔壁屋子灯还亮着,本以为谢韵儿睡不着在做绣活,出门到窗口往里看了一眼,才知道谢韵儿凑着昏黄的桐油灯,正拿着本医书在看,一边看一边抹眼泪,沈溪不知谢韵儿为何突然这般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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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九,是皇宫赐宴的日子,翰林院所有人都身着朝服,一副衣冠笔挺的样子。
明朝官员,在日常穿的衣服之外,要必备两种服饰:朝服和公服,其中朝服,故名思议,就是朝见天子时穿的,官员朝见皇帝要穿朝服,皇帝接受官员的朝拜也需要穿朝服。
官员退朝后,处理日常公务穿的制服叫公服,地方官在衙门坐公堂,穿得也是公服。公服和朝服的主要区别,在于公服穿戴不是那么复杂。跟上朝时必须穿朝服一样,在办公的时候必须穿公服。
朝服和公服都是礼服,也称法服,与之相对的,便是常服,也称便服,也就是日常生活穿戴,算作“野服”。这里的“野”跟“朝”相对,而非野蛮之意。
因为穿惯公服,沈溪突然穿朝服有些不太适应,感觉非常别扭。
朱希周见到沈溪朝服不合身,不由走过来笑道:“沈修撰这身衣服一看就不甚合身,怎不找人重做一件?这皇宫的宴席,若是衣衫不整,总归不妥。”
沈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摇摇头:“我看很好啊。”
也是沈溪习惯了过节俭的日子,他在被皇帝授为翰林院史官修撰后,朝廷发了从六品的官服,可对他来说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