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aa制,每人差不多只需把自己吃的份子钱拿出来就可,而且是翰林官请客,这酒肆的掌柜也不敢多收钱。
翰林官,地位尊崇,不说在朝堂上的地位,单说下届会试的房官,就很有可能会有翰林充任,但出来做会试同考官,同样需要论资排辈,至少朱希周和沈溪这样的,进翰林院时间不久,尚得不到这样的殊荣。
沈溪本不想饮酒,可现在当了官,应酬越来越多,他继续拿自己是小孩子以茶代酒那套显然行不通,尤其是这种迎新的接风宴,沈溪不得不喝上两杯。
等沈溪喝完酒走出酒肆,被风一吹,脑袋晕乎乎的,眼前都快模糊了。
“没学会当官,倒先学会喝酒了。”沈溪轻轻叹了口气。
翰林们6续从酒肆出来,各自回家,条件好的或者有家仆过来迎接,其他人只能独自回府。
有的人好像等这么场宴席很久了,花了钱就要吃个够本,一顿饭下来酒饱饭足,不过人出来连路都走不稳,需要别人搀扶,我送谁,谁送我的嘱咐之言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沈溪刚要走,朱希周走过来塞给沈溪一个红封,里面鼓鼓囊囊的挺沉,一看就知道里面是银子:“拿着,这是同僚们的一番心意。”
又是潜规则。
新官上任,不但要宴请一下,还要表示表示,但送礼之事总不能太过张扬,那些人就找了朱希周来送。
沈溪稍微掂量一下,里面银子不多,应该有个七八两的样子,以今天请客人数来算,那今天这些下属,连同宴请加上送礼,每人最少也要出个六七钱银子,虽然不太多,但也不算少了。
在京城这种地方,生活压力大,光靠朝廷俸禄,这些翰林未必能养家糊口,要是再加上这等人情往来,手头拮据难免。
沈溪心想,难怪翰林院这些个同僚一个比一个瘦,这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
朱希周没给沈溪回绝的机会,把红封递上来就走了,倒是旁边的“小老头”王瓒走过来道:“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