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好一些。
在一些笔法皴法上,沈溪虽然运用自如,但毕竟属于另辟蹊径,尚未得到当世绘画名家的承认。
最后众人一合计。把两位到场的翰林推选出来进行评价。可惜这两位翰林对于书画都不是很精通,点评之语也很一般,只说难分伯仲,令在场之人大感失望。
如此一来,争执就起来了。
有的人觉得沈溪的画好,另一方却觉得唐伯虎更胜一筹。只有唐伯虎黑着脸立在一边,别说他自己知道已经输了,就算没输。他一个浸淫绘画二十年的名家,跟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斗了个平手。也够丢人现眼的。
就在唐伯虎准备离去时,沈溪突然摆手道:“诸位不要争了,在下认为,这两幅画的好坏,应该交由世人评断,不妨将这两幅画挂在闵生茶楼。以后客人光顾,可作出点评,等十年后再根据客人的反响,决定胜负如何?”
沈溪所提议的这办法,显然不能让在场之人满意。因为事不关己大家伙儿都等着分出个输赢来呢……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若以难分伯仲结尾,这话题性从何而来?
只有闵生茶楼的掌柜觉得这主意很好,有今日比画的热闹,后面再一传扬,说不定满京城人都知道了,届时把画挂在堂上,那文人雅士还不纷纷过来品茗,作出一副很懂行的模样点评一番,这样茶楼的生意便会跟着蒸蒸日上。
最终的决定权,落在了比试的二人身上,沈溪提出意见,就看唐伯虎是否同意。
此时唐伯虎觉得,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方为上策,点头道:“沈公子的提议恰合我意,就挂在闵生茶楼,让世人点评就是。”
把自己的画挂出来展览,看似积攒名气的方法,但那建立在是一幅杰作的基础上,现在唐伯虎自己也知道,把画跟沈溪挂在一起,那是自损威名。可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作画本来就是给人看的,若他藏着掖着,不肯让人评价,那他输的不单是画,连气势和气节都输了,以他狂放不羁的性格,更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