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事在下请教别人不会有结果。”严惟中一点儿都不识趣,坚持道,“听闻沈公子是福建乡试解元。与吴公子乃是同乡。可刚才我与吴公子探讨了一下学问,发觉他学识渊博,出口成章,在下自叹不如……却不知乡试时吴公子因何屈居沈公子之下呢?”
这什么强盗逻辑?
吴省瑜才学不错,你觉得比不上,就不许我才学比他更好?也是物以类聚,只有那个怪胎吴省瑜,才能跟面厚心黑的严惟中走到一块儿去。
严嵩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但心术极其不正。正德十二年礼部会试。严嵩担任同考官,而这一届,与他同乡的夏言中了进士。
本来严嵩算是夏言的半个座师,可回过头夏言发达的时候。严嵩想方设法巴结,在夏言入阁为首辅后,他跟着扶摇直上,最后竟然设计将夏言害死。独揽大权。
“山人自有妙计。”
沈溪把棉衣紧了紧,侧过头去,蒙头接着呼呼大睡。
想知道为什么我考得比吴省瑜好吗?就不告诉你。急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严惟中见沈溪不买账,他倒是锲而不舍,继续在旁边读书,不过这次沈溪就不怎么受他影响了。最后严惟中自讨没趣,改而到别处恶心其他人去了。
下午临近下课时,沈溪总算揉着朦胧的睡眼起来。他知道,睡了这么一天,晚上别想睡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寝室内不是睡觉的好地方,晚上那么冷,睡了难免会感冒,他带进来的蜡烛挺多,每天晚上挑灯夜读,再写一点儿杂记或者是说本,时间很快就打发过去了。
沈溪正准备将东西收拾好回寝室,再去食堂吃饭,孙喜良走了过来,手上拿着沈溪昨夜写的《阅微草堂笔记》的散乱稿子。
孙喜良问道:“沈公子,这《聊斋》可还有别的?与同窗交换着看了下,对你这几篇文章评价都很高啊。”
这也算文章?根本就是短篇小说!你们看的不是里面的行文文采,而是里面的故事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