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但如今没有“磨勘”,说是两位乡试的主考官可以决定一切,可根本就没办法杜绝外帘官干涉阅卷,贿考和舞弊的事情屡禁不绝。
在这种黑幕重重的情况下,沈溪自认中举都不易,哪里可能有中解元的机会?
亦或者是,那些营私舞弊的官员,觉得他的文章太过优秀,既然已经从其他考生身上大赚一笔了,索性把他的文章推出来充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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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中解元之后几天,沈家院子和门前的街道热闹缤纷,每天中午开席,流水席一直会持续到日落黄昏。
这几天“状元酒肆”除了要帮忙做这边的流水席外,酒肆内也是天天爆满。
状元酒肆出状元的说法,开始在士子当中流传开了,都知道状元酒肆的招牌菜是火锅,红红火火,吃起来热气腾腾,本身寓意就很好。而状元酒肆又是为沈溪这个小秀才开的,沈溪十一岁中生员,十二岁中解元,说不定来年就中状元了。
于是连城里人跟风,怎么也要想办法去状元酒肆吃上一顿,希望自己或者是家里的孩子将来也能跟沈溪一样有出息。
惠娘和周氏无暇他顾,药铺只能暂时歇业几天,全面照顾家里的流水席和状元酒肆的生意。
惠娘这两天,连商会那边的事情都先搁置了,在她看来,沈溪中解元比什么都重要,她本想说宴请一个月,但就算有这财力,也没那精力,所以只是嘴上说说,流水宴能办上三天,所要花费的银子不少,也算是尽了心。
九月二十三这天,流水宴终于结束,这天下午两家人正在收拾外面街巷以及前院的桌椅碗筷。沈明文从印刷作坊那边回来,带给周氏一个消息:“刚收到娘的信,说明天就会到府城来。”
周氏以前最不想见的就是李氏,自己一家人过小日子。把该交的银子送上去,干嘛还要找个娘管着,处处掣肘?
想到几个月前自己相公被老太太打得遍体鳞伤,周氏心里就觉得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