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街买,逢年过节杀头猪,肉新鲜,还有猪蹄子啃。坐月子那会儿啃的猪蹄子真是香啊……
“掌柜的,再加两味药,我儿媳妇吃了您这药啊,坐月子没几天就能下地走路,看样子过几天就能出来做活了。”
临街的一位大婶过来求药,周氏看到人后有些不喜,她知道这是个老抠门,每次都来跟她讲价。这位家里的儿媳妇难产,差点闹出人命,要不是谢韵儿出诊,可能真是一尸两命,这会儿才没好几天就又谋划让她儿媳妇早点出来干活。
周氏笑道:“韩婶,不是我说你,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就不能让她多休息两天?这要是养得不好,以后想再生可就难了。”
韩婶撇撇嘴:“这女人是乡里人,皮糙肉厚,娶进门本来就是用来做活的,只要做的活多,管她能生几个。再说,现在她已经生了俩了,还敢奢求啥?”
周氏听了有些不乐意,她当初嫁进沈家也被李氏支使着做东做西,付出了也不讨好,最是看不惯这种为人刻薄的婆婆。她有些不耐烦把药包递上前:“承惠,六十六文,六六大顺,一个子儿也没得减。”
韩婶愤愤然把铜钱数好了扔到柜台上,等人走了,兀自骂骂咧咧。
周氏这边也在低声数落:“谁嫁进你们家,算是上辈子惹着灾星,这辈子倒足了血霉!”
惠娘正好从后堂出来,听了不由笑道:“什么人把姐姐惹得如此生气?”
“还有谁?还不就是韩家那死老太婆?成天在家里虐待她媳妇,对她小儿子疼得呀跟什么似的,可对这小儿媳妇就呼来喝去当奴婢使唤,真不知道心眼儿是不是偏的。”周氏说着,打量惠娘一眼,“妹妹怎回来了?今天商会和银号没事?”
惠娘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回过头轻叹:“这不想着今天是辰日,若乡试放榜的话,应该就在今天报喜了。到这会儿还没来,应该是不会来了吧!?”
周氏笑道:“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今年奢望憨娃儿中举,明年是不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