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某种纽带联系到一起,至于同乡同姓之人,可以说是乡党中的乡党。
苏通跟沈溪立在后面半晌,也没办法挤上前打个招呼。
林涉看自己被簇拥的架势,想上二楼太过困难,干脆选择就留在一楼,如此一来参加文会的所有士子都只能下楼,只有几个故意摆谱的贫寒出身的士子,下楼之后直接穿堂出门,扬长而去,林涉也没工夫去打理他们。
“林大人在布政使司担任要职,实为我等士子之表率,学生敬佩已久,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
就在林涉坐下后,就有“不识相”的考生开始往前送礼了。
礼物算不上珍贵,只是一幅扇面,不像是出自名家的手笔,但有个玉质的挂坠,看样子值几个钱。
林涉脸上带着笑容,摆摆手道:“本官今日前来,不过是与众士子品茗论道,纯粹是为做学问。本官从来不收受送请。”
沈溪突然明白过来,上去送礼的,是文会故意请来的“托”,为了彰显林涉为官清明的。
果然,林涉说完这话,一堆人赞扬林涉为官清廉,品德高尚,说得似模似样,令沈溪听了都快信以为真了。
还有人特别拿笔把林涉的话记录下来,然后摇头晃脑念叨,啧啧称赞……总有拍马屁的人不择手段,就算拍到马蹄上也在所不惜。
“诸位,请坐,请坐。”
林涉显得很热情,招呼众士子落座,苏通和沈溪挤不到前面,又不想特立独行上二楼,赶紧先找了靠边的位子坐下。
而那些拼命想往前面位子挤的,最后却连个座位都没有,最后不能挡别人的视线,只能靠着墙角站,听从上官“教诲”。
林涉道:“我与诸位同龄时,寒窗苦读,每日鸡鸣五鼓便开始起床读书,入夜仍旧头悬梁锥刺股,做学问之道,莫过于此。”
“有理,有理。难怪林大人能中进士,实为我等之楷模。”有人又开始拍马屁。
有的士子根本与林涉属于同龄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