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场面,会坏了公子大事。”
沈溪正色道:“玉娘只管将人借来便可,至于如何做,我会详细说明。玉娘切记,此事千万不能泄露与訾小姐知晓,就算她问及,也一概要说不知。”
玉娘点头应是,心里却奇怪:“他为何一再提醒我不与訾家妹妹知晓我又非不知轻重之人,这种事情岂敢轻易露出口风”
等玉娘离开,沈溪开始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也就是为之后的会面设计服装和对白。
沈溪准备把熙儿装扮成一个来自东瀛的女忍者,再让车马帮堂口一些值得信任的弟兄换上倭寇衣衫,如此一来,宋喜儿想不上当都难。
淮阳楼里,宋喜儿正跟几名心腹商议。
宋喜儿派人详细调查许久,仍旧没查出到底是哪批倭人要跟她做买卖。本来不明来历的交易她是不会接受的,但这次金额巨大,以每个人丁二十两银子计算,涉及到的金额多达三千余两白银,想要按捺下如此诱惑确实非常困难。
再者,倭寇遍布沿海岛屿,想打听清楚来自何方本就不易,若对方真的是存心来交易的,白白放弃赚大钱的机会,即便是掌握大笔金钱的宋喜儿依然不免会心痛。
最后,这次掳掠来的人比较多,长久关在淮阳楼的地牢里,恐怕会出什么意外,最好还是早早地把人送出去,落袋为安。
一名三十多岁名叫商维齐的粗壮汉子道:“当家的,先前来的那小子我一看就不靠谱,上次我们去拿人,结果却扑了个空,若这次他们还不露面当如何”
旁边一个穿着件儒衫,操着一口吴越侬音的半百老者道:“非也非也,我跟你讲,倭人本来就生性多疑。我仔细看过那封信,绝对是倭人所写,虽然语法句式有些怪,但确实是倭文无疑。”
商维齐有些恼怒:“你一个假道学,怎认识倭人的文字”
老儒生不屑地回答:“你不认识,就不允许别人认识我帮当家的做事之前,可是跟东瀛人做了几十年的生意,当然知晓东瀛人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