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地应了一声,庄重地坐下来,然后开始脱鞋。
谢韵儿把沈溪的鞋子摆好,正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门打开,宁儿捧着水盆进来了,“小公子,夫人。该漱洗了。”
沈溪见到宁儿,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忙道:“宁儿姐,麻烦你沏壶茶进来,再看看外面还有什么吃的没……我这边还饿着呢。”
宁儿笑道:“小公子洞房之夜还顾得上吃东西啊?”但被谢韵儿瞥了一眼,她乖乖把水盆放下,自己出去沏茶找吃食去了。
谢韵儿把水盆端在床边,放下来。就在沈溪以为谢韵儿会跟惠娘一样帮他洗脚时,谢韵儿却站起身:“快点儿洗。洗完了好安寝。”
沈溪暗自嘟哝:“这个当媳妇的可真不懂得如何伺候人,连脚都不帮相公洗。什么安寝啊,今天受了一天气连饭都没吃,睡能睡得着码?不行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我得想办法捞点便宜才行……好在床不大。或许我可以……”
想到这儿,沈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等沈溪把脚洗完,谢韵儿端着水盆正要出门,恰好周氏抱着一床被子进来。周氏连忙道:“妹妹这是作何,你是新娘。回去等着就是,一切交给我。”
周氏怕沈溪跟谢韵儿睡同一个被窝不方便,所以临时加了一床被子,但她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新婚当晚,为了表示“同床共枕”,新房只会准备一个枕头,就算沈溪跟谢韵儿睡在两个被窝里,但还是要躺在一个枕头上。
等周氏端着水盆离开,谢韵儿回到床榻边缘,沈溪已经把外衣解开,正准备往被窝里钻。
那边门又打开,这次是宁儿端着木托进来,木托上有乘着米粥的饭碗和茶壶:“小公子,这时候没处给您找吃的,您将就一点。”
沈溪拿过来,没有吃米粥,直接对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水,这才抹抹嘴道:“有劳宁儿姐。”
宁儿一笑,但看到谢韵儿面色不善,她缩了缩头,把茶壶和粥碗放到桌上,提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