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抿嘴一笑:“江大人可真是得陇望蜀啊,有云柳这样才貌双全的姑娘陪酒,还想着熙儿那小丫头?她本来身子就不适,刚才在房里敬沈公子茶水时又饮了两杯酒,出来被风一吹有些头晕,奴家便让人送她回房休息去了。”
“也好。”江栎唯点点头,未再强求。
这次玉娘干脆就留在宴客厅内不走,甚至亲自为三人敬酒敬茶。因为她见识比之一般姑娘广博许多,话匣子一开,宴席间气氛颇为融洽,再加上玉娘酒量也好,划拳行令之间,就算玉娘输多赢少,几杯酒下肚仍旧面不改色,倒是江栎唯和苏通略微带着几分醉意。
宴席又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江栎唯突然想起什么事来:“下午在下要拜访一位世伯,险些误了时辰。玉娘。只等下次再来与你饮宴。”
玉娘笑道:“莫不是江大人酒量不行,借故离开?”
江栎唯惭愧一笑:“就当如此吧,玉娘海量,在下不服都不行。苏兄,沈公子,在下先行告辞。”
苏通看了看沈溪。道:“那今日宴席就到此为止吧,至于这盘资……”
玉娘笑道:“都说是熙儿为了告罪而请贵客而来,岂能让贵客再行破费?”
苏通心想:“不花钱还能宴请顾育兄和沈老弟,划算得紧。”当即与江栎唯一同起身下楼,沈溪也跟随出了教坊司门口。
苏通要送江栎唯。先行离去。沈溪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街口,刚要走,云柳小快步到了门口:“沈公子,救命。”
沈溪大概猜到了,之前熙儿摔那一跤,看起来不重,但身上的伤口肯定悉数牵动,估计连身上的银针都有滑落,之后她不出来,不是不敢出来,而是没能力出来。
本来沈溪回教坊司内有些危险,但他转念一想,安汝升和江栎唯都知道他曾到过教坊司,玉娘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对他下手。再想到安汝升刚才那气势凌人的模样,颇为惠娘感到担心,安汝升只是为劫财还好,若是劫色……
“劳烦云柳姑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