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你必然会出现,于是相约在你回去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可有些日子没聚了。”
苏通也道:“说的是啊,这开春之后,为兄一直想找机会带沈老弟出城踏春呢。”
沈溪心说,果然院试大热门的心态不同,别的考生都还在临阵抱佛脚,而苏通和郑谦这些人已经在悠哉悠哉游山玩水了。难道苏通真的觉得见过刘丙,这次考试就万无一失,连基本的复习都不用了?
沈溪摇头苦笑:“苏兄,汀州头两天才下过雨,城外荒山野岭道路泥泞,没什么可踏的吧?”
苏通哈哈笑道:“就是雨后出游才惬意,连续几场雨下来,漫山遍野的杜鹃,再加上鲁冰花和羊蹄甲,这种美景岂是平日可见?不瞒沈老弟,等下我们还要去邀请位朋友,他虽然不是汀州本地人,但一身贵气,谈吐不凡,或许可以结交一下。”
沈溪心想,苏通一向心高气傲,基本不会服谁,但这次苏通对此人很推崇,倒不知是何来头。
未及多想,一行人进到街口的茶楼,刚走到楼梯前,就听到二楼传来缥缈的琴音。苏通停了下来,含笑品味琴音中的韵味。
那琴音绵长,极有气势,听来根本不似在教坊司听到的“靡靡之音”,而有一种胸怀江山的气魄,也有一种对身世的感怀。
一曲终了,琴音似乎依旧流淌在人心底,苏通笑道:“沈老弟精通韵律,以为如何?”
沈溪实在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形容,总的来说……很一般,当然这时候可不能实话实说,只得敷衍一句:“很好。”
上得楼来,宾客不多,但见角落里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正在那儿调弄琴弦,显然刚才这美妙琴音就是出自他之手。
沈溪很快注意到这“年轻公子”身上的一些细节。沈溪发觉其与普通男子不同,有些文弱的书卷气,再仔细一瞧,没有喉结。而半遮掩于鬓发的耳垂上,有细小的微孔,这是女儿家戴耳环的耳洞。
几百年后,男子打耳洞不稀奇,但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