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和沈家就遭窃,他可能还中了迷香。沈溪之前料想,可能是熙儿找人做的,现在想来,莫非出手的就是熙儿本人?
“谢熙儿姑娘。”沈溪把茶水接过来,一饮而下。
带着疑虑,沈溪喝过茶水,这才松开抱着熙儿的手,方便她起身。
虽然熙儿身上有伤药的味道,但似乎并无大碍,她起身行走也不见任何异常,沈溪打量熙儿的一举一动,很快发觉,熙儿在稍微欠身时,眉角之间还是有些微变化,这说明,熙儿的伤在腰间,就是缠着厚重裹腰的地方。
之后继续玩藏钩的游戏,不再是让几个姑娘来藏,而是正统的分曹藏钩,双方对猜。姑娘也会加入进来,但并不会温香满怀,猜错了添酒罚酒,跟一般的藏钩并无区别。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已经是日落西山,游船才回到汀州府码头。
轿子已经在码头等了些时候,姑娘们都喝得有些醉眼迷离,相扶着走下船板,准备上轿离开。
熙儿被风一吹,脸色有些涨红,此时沈溪跟在她身后下船,二人前后脚,沈溪突然提醒道:“减一味三七,或者药性轻一些,晚上不会被疼醒。有伤少出门……”
熙儿迷惑地看着沈溪:“你说什么?”
沈溪笑道:“哦,我刚在对吴公子说药性和药理,没想到被熙儿姑娘听到。”
熙儿又恶狠狠瞪了沈溪一眼。
等下了船,她还没上轿子,却是教坊司那边过来辆马车。原来玉娘久等姑娘不归,怕有什么事,便让知客驾车来接人,但主要接的是熙儿和云柳两个“头牌”,别的姑娘仍旧是乘轿而回。
回去的马车上,熙儿把外裳解开,连裹腰也松开,露出里面的伤患之处。
云柳埋怨道:“知道自个儿受伤还非要出来,又喝了那么多酒。”
熙儿撅着嘴道:“姐姐就会责怪人,是玉娘说的嘛,总不出面,别人肯定会怀疑,再说受伤这么久,难得出来走走,总比闷在家里好。都怪那臭小子,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