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也不能跟女儿一样当众与沈溪有过于亲昵的动作。
到了后堂,周氏一直问东问西,主要是关于沈溪通过县试的细节。
沈溪当然把他在考场里睡觉的事隐瞒下来。添油加醋一番,说考试多么困难,进场的时候遇到什么麻烦,一场考试比一场考试来得复杂,过关难度也逐步升级,听起来好像他历经千难万险才通过县试一般。
最后倒是惠娘慧黠,直接问了一句:“小郎,你是第几场过的?”
沈溪挠挠头,实话实说:“第一场。”
周氏一巴掌拍在沈溪脑门儿上:“憨娃儿,感情编那么多瞎话是想让老娘担心。是吧?你第一场就过了,那后面的考试跟你有啥关系?”
嘴上骂着,但心里却更开心了。儿子不但通过了县试,还第一场就过了,这可比她预期的要好上许多。
沈溪一脸冤枉地看着惠娘,似乎在责怪她多嘴。
惠娘抿嘴笑道:“你个小家伙,老是改不了口花花的坏毛病,非要把考试说得跟说本里西天取经一样难,连姨都差点儿信了你。”
就在一家欢声笑语和和睦睦的时候,后门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邻里妇人。那妇人见门开着,不由嬉笑道:“哟,这不是咱们的沈小秀才吗?人刚回来吗?怎地你爹还带着个女人,看那女人的儿子都比你大了。”
这话分明是说来气周氏的。
周氏平日里在邻里中素以泼辣闻名。但在怀孕后,她的脾气收敛了许多,这时候她亲自过去关门,顺带解释:
“何婶,这你可说错了,那不是我相公外面养的女人。是我家大嫂带着侄儿进府城来考府试,我们沈家今年可有两个孩子过了县试呢。”
那何婶本来还要说两句消遣的话,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周氏说话这么客气,也不由放低了姿态,由衷感慨:“哎呀,没想到你们沈家人这么有本事,看来以后沈家能从宁化那犄角旮旯搬到府城来了。”
周氏笑着应了,把门关上,这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