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为商人在社会上争取话语权。
若商会可以给这些朝不保夕之人一个保障,由商会养着他们,提供工作给他们做,那情况将截然不同。
商会有钱,而这些人有人脉和力气,合作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沈溪把思路理清。就对惠娘言明。
年底惠娘忙着银号的事,对于前几天来捣乱的那伙人,她抱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心态,心想只要人家不再来闹事,那她就不追究了。可当沈溪说,那伙人依然滞留城中,很可能下一步会动手抢银号的时候,惠娘彻底慌神了。
“小郎。你可别吓唬姨,目前印刷作坊虽是咱命根。但印刷作坊主要靠的是技术,砸了咱很快就能重建起来。可这银号……一旦出事的话,咱之前那点儿基业可就全毁了。”
这一年沈溪都在长个子,现在他的身高基本跟惠娘坐着一样。如此一来,只要惠娘坐下,他就能跟惠娘平视。不用再仰头去看惠娘。
沈溪没有上来就说他那套整合汀州地下势力的长远计划,而是先说他的短期目标,主要是涉及如何打击报复这伙歹徒。
既然知道这些人在城里,那就有了反击的对象,但不能动用官府的力量。因为尚不清楚这些人是否跟官府有牵连,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通过请人的方式予以报复。
这让惠娘左右为难。
沈溪怂恿:“他们耍横来咱药铺打砸,可有想过王法?咱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趁着他们没动手抢银号之前,让他们知道这汀州府城不是他们可以胡作非为的。”
惠娘一直把自己当作是“守法良民”,所以对沈溪提出的以恶制恶的方法不怎么热衷,可沈溪说的对方可能抢银号一事令她非常担心……就算她能坐视银号被抢,那些股东也不会答应!
“那咱去请什么人出面?”惠娘满腹疑问。
“最好是到城外去找人,而且不能明着找,要暗地里筹备,这样就算出了事,也赖不到咱头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