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解释。
沈溪撇撇嘴,他连跟洪浊见面的事都不想提。至于洪浊是不是寻花问柳,他更懒得理会。
眼看到了楼下,沈溪躲到柳荫中,对洪浊道:“洪公子这就上去吧,我在外面。如若发生冲突,我马上回去叫人。”
洪浊有些迟疑:“此处距离你家……是否远了些?”
“无妨,这附近我认识些人,其中就有做力夫的,如果真动手,我叫上他们,一起上去给你解围。”沈溪笑着胡诌。
洪浊信以为真,整理了一下衣衫,腰杆挺直,气势汹汹走进酒楼。
洪浊进去后直接上了二楼。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为几位公子倒酒的女子看到后,招呼道:“哟,这不是洪公子吗?又来光顾奴家生意了?”
沈溪听到后撇了撇嘴,看来洪浊不是一次两次上门了。
洪浊微微清了清嗓子:“云姑娘,今日我来不是为买醉,而是……”
昨日带头去药铺调戏谢韵儿的高个子公子哥站起来,笑道:“洪兄,你来迟了……来来来,先罚酒三杯!”说着让人把酒水满上,亲自把酒呈递到洪浊面前。
沈溪本以为洪浊会把酒杯扔在地上表示愤慨。没想到他拿着酒,一仰脖子把酒全喝下肚。可能是酒劲儿跟心火相冲,脸色通红……居然一杯就上了头。
此后洪浊又连饮两杯,这下连脖子都红透了。
“洪兄好酒量。今日不醉不归……云姑娘,记得酒钱记在洪公子账上,哈哈……”这群公子哥找到冤大头,洪浊送上门,不宰上一刀他们自个儿都觉得不好意思。
洪浊突然一拍桌子,怒喝:“结账可以。不过要把话说清楚!”
言语怒不可遏,但咆哮中却带着些微惧色……毕竟独自一人上楼讲理,气势没那么足。
“洪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洪兄今日去见过谢小姐了?”高个子公子哥笑道,“这是好事……莫非在高某和何兄几个说和下,洪兄与谢家小姐化干戈为玉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