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材高挑的公子哥嘻嘻哈哈道:“谢小姐何必动怒?在下听闻小姐花容月貌。且是妙手回春的女神医,今日特来拜会。”
旁边两个连声附和,其中一人道:“这屏风可是谢小姐自己推倒的,莫非谢小姐急着嫁人,想一览我三人英姿?哈哈哈……”
言语轻浮。哪里有半点斯文可言?
沈溪听了心里发怵,难道是同行派来捣乱的?
谢韵儿在陆氏药铺坐诊之事早已传遍汀州府,但百姓提及都带着一股敬意。医者父母心,谢韵儿医术精湛,治好不少疑难杂症的病人,再加上陆氏药铺成药的声名越来越响亮,连同谢韵儿也被冠以女神医的名头,令其他府县也有不少病患慕名而来。
陆氏药铺生意越好,其他药铺生意自然就会受到影响,虽有商会统筹。但难保不会有小人作祟。
有人专程来药铺捣乱,这是继洪浊之后的第二次。
但洪浊跟谢韵儿有婚约,千里迢迢过来为见一面无可厚非,这三名公子哥一听就是本地口音,其用心值得揣摩。
“这里是药铺,若你们再继续对小女子不轨,小女子这就告上官府。”谢韵儿咬牙切齿道。
“官府?呵呵,不巧了,这位何公子,他父亲就是长汀县令。却不知何县令是帮你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女子,还是帮他亲儿子?”
高个子的公子哥兀自调笑不休,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
居然是官宦子弟,连身旁跟班的父亲都是长汀县令。沈溪暗忖,莫非说话的这家伙家世更为显赫?
就在谢韵儿如花似玉的俏脸憋得通红,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暴喝:“出去!”
所有人侧目而望,却见惠娘一脸威仪地立在门口,怒不可遏地瞪着三人。
“你……你说什么?”面对惠娘的叱责。高个子语气稍软,一时为惠娘气势所夺。
惠娘怒道:“这药铺里都是孤儿寡妇,你们前来寻衅滋事,如此有伤风化体统,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