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铺楼上休息,沈溪睡了一上午,中午起来病情反而加重了。整个人虚弱不堪。
中午时惠娘从商馆那边回来,马车载满了各个商家送来的礼物,商会中人为了巴结她这个会长,送的礼物都不轻。
惠娘正准备张罗让人把回礼载回去,得知沈溪生病,惠娘放下一切来到楼上,查看沈溪的病情。
当见到沈溪面色发白,整个人缩在厚厚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时候,惠娘连忙道:“姐姐,小郎生病怎能拖着赶快去请大夫啊。”
周氏骂道:“憨娃儿从小调皮捣蛋。小病小灾扛一扛就过去了。”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疼得厉害,她就这么个宝贝儿子,捧在手心都怕化了,平日里就算再怎么打骂,到底也是心头肉。
沈溪张开嘴,声音微弱:“姨,我们自己不就经营药铺吗”
惠娘这才想起来,回头问周氏:“姐姐,可曾给小郎用药”
周氏点点头:“还是他自己拿的药。让丫鬟煎煮后喝了,但似乎不怎么见效。”
“哎呀,别是药吃出问题了吧咱做成药,那些来买药的病人没事。反倒是小郎自个儿出问题了。”惠娘急得有些乱了方寸,“快,秀儿,去请谢小姐过来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吧。”
惠娘干脆起身下楼,到谢家去请谢韵儿过来为沈溪看病。
大年初一大夫少有出诊的。但毕竟是沈溪生病,还是惠娘亲自去请,谢韵儿赶忙过来为沈溪诊治。
谢韵儿出生杏林世家,医术高明,但在为沈溪把过脉,望闻问切一番后,眉头却紧锁起来。
沈溪的脉搏跳动颇不寻常,微弱而滑,但是很慢,面色和嘴唇发白,还在发高烧。从外相上看,沈溪这是感染了风寒,但切脉后却发觉这不像是风寒之症。
“妹妹,小郎他到底如何了”惠娘见谢韵儿半晌不说话,仍旧在思索什么,不由紧张地问道。
谢韵儿微微摇头,面带歉意:“姐姐,可能是我学艺不精,小郎的病有些古怪,倒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