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咳了一声,转过头,面对着坐在新轮椅上、一动不动的大巫女,沉下了脸。
“你没有母亲,但假设,她就是那个制造了你、又抛弃了你的女人……”
礼包的一张小脸上,渐渐地浮起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神色——仿佛是一个破碎的孩子,又在人前装成了坚强的样子。
“对,太好了,现在你想象一下,她突然告诉你,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林三酒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大步走进了院子里,哭笑不得地喊了一声:“你们干嘛呢!”
她这一声,惊得两个人一跳,同时转过了身子来;显然刚才都太过认真了,竟沉浸在了表演课里,连她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姐!”礼包抬起脸,笑着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他在教我怎么表演呢。”
“学这个干嘛?”林三酒看了看他们身后的大巫女/表演道具——后者头上被绑了一条农村妇女式的头巾,遮住了金发,看起来真是……朴实无华。
当然,穿jiychoo的大巫女如果星空有知,大概是高兴不起来的。
清久留吐了一口烟,神情懒洋洋的:“……告诉你,学会了表演,用处可大了。”
“什么用处?”
“姐姐,你想啊,”礼包振振有词地答道,“演技好,就代表我说什么人家都会信——这样一来,我们不就安全多了吗?”
有这么简单吗?
林三酒拧着眉毛看着他们两个人,过了几秒才“噢”了一声:“……大概吧?”
“老实说,我只是懒得演戏,”清久留开口道,神情之间,好像他不演戏就是帮了别人一个大忙似的:“不然的话,就凭你们两个这个智商,我可以把你们骗得团团转。”
礼包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不包括我吧?”
清久留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觉得连你一块儿,都应该好好上一上表演课。”
林三酒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