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药房了。
“你说……刚才的声音会是这儿发出来的吗?”林三酒向意老师问道。此情此景之下,她十分庆幸自己的意识力表象能与她说说话。
“我不知道。”意老师僵硬地说。
“要么我过去看看?”林三酒征求意见时,已经紧绷着身体,慢慢朝走廊地板落下了一只脚。鞋子扑地激起了一点灰,她另一只脚仍留在生路上,等待了几秒,周围静悄悄地什么也没发生。
“或许那个人就是这样死的,”意老师咕哝道,“拿了手电筒,却还是没有按照指示走。”
林三酒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又将另一只脚从楼梯上拿了下来。她原地站了一会儿,像一个高敏度雷达似的不敢放过周围一丝动静;就这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她在那扇药房玻璃窗口前不远处停住了。
她没有离得太近,眯着眼睛,借着手电光打量玻璃后。光芒不够亮,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些架子的黑影;就在这时,一声细微的“咯啦”响猛然叫她浑身毛孔都炸开了,差点原地跳起来——但她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因为她随即就发觉那只不过是裂缝处又掉下来的玻璃碎片。
看来刚才是真的有人在这儿!
林三酒的心脏顿时跳得快了。这玻璃恐怕是刚刚碎裂开没有多久的,所以现在还在往下掉碎片;她赶来的很快,那个发出声响的人说不定还在药房里——
“诶?”
她盯着玻璃,口中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
投在玻璃上的光圈中文字变了,不再是“死路”了,变成了一行“死亡警告,极度危险!”。
她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文字,但是药房里明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林三酒疑惑之下,又看了一眼玻璃窗;这一次,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从头到脚地被渐渐冻上了。
尽管有无数细细的裂痕,她还是能看清玻璃窗上白了一白。
这泛开的一阵雾蒙蒙的白随即就消失了大半,不过半秒,就再次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