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但她内心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世上有能耐弄出玻璃的,不仅仅只有姜芃姬一人。
她?
众人面面相觑,主公这意思,人家早知道有一个内奸,只是装作不知道?
“那主公……”
没了玻璃生意,他们该怎么办?
“无妨,从此事也能看出背后之人脑子有多蠢,何足惧哉?”
姜芃姬轻蔑地笑了笑,丝毫不将所谓的敌人放在眼中。
古信是个商贾,他冷静下来想了想中诏境内玻璃泛滥的事情,不由得摇摇头,的确很蠢。
“东家说的是,玻璃成本廉价,但物以稀为贵,世间少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制作的,若是严格控制制作和销售,哪怕只有一座烧窑,亦能轻松成为天下首富,富可敌国不是痴人说梦。那人眼光短浅,没有好好护住玻璃烧制之法,反而令烧窑遍地开花……实在是愚不可及。”
古信亲眼见证中诏的玻璃价格从数万贯直线跌落。
可想而知,最初烧制的人也是想借此赚钱,但人家没有远见,亦不知商贾贪婪本性。
那么大的利润,足够令人赌上身家性命搏一搏。
也正是利益驱使,使得中诏的玻璃遍地开花,泛滥成灾。
所幸,古信一见苗头不好,早早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将手里的玻璃全部抛售出去,带着钱匆忙赶回象阳县,别看他回来狼狈,实际上也赚了三百多万贯,专坑中诏的大商人。
跟古信这样的商贾大佬相比,那些投机倒把的商贾哪里是他对手?
古信见状不好就抛售走人,赚了最后一笔,接盘的商贾以为赚大发了,回头就懵逼了。
徐轲等人钦佩地看着姜芃姬。
扪心自问,若是他们有这样的财路被人硬生生断了,不说晕厥过去,但也会暴跳如雷。
自家主公倒是好,气定神闲,反而还有空嘲讽背后的敌人。
“可是主公,失了这条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