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婉让家丁找来了绳子,把陆炳绑在前院的一棵桂花树下,后者又惊又怒,想他陆炳堂堂锦衣卫镇抚使,几时受过这等折辱?
陆炳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徐谢氏,徐晋犯下如此重罪,别妄想皇上还会故念旧情饶恕你们。识趣的便马上放了本人,否则便是袭击官差,对抗圣旨,届时罪加一等,你们全家都别想活了。”
这时,有一条人影跃上了院墙,从外面翻了进来,正是在大门上糊完《雨荷鸣蛙图》的谢三枪。
谢三枪纵身从墙头上跃落院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兴奋地道:“姐,你那幅画还真管用,那个刑部的官儿一看,立即吓得跪地叩拜,还命锦衣卫和官差不得擅自闯入,而他自己则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说是进宫请示皇上呢。”
谢小婉闻言暗松了口的气,轻声道:“三枪,你在这里守着,估计皇上待会会来,姐姐先回后院看看,吉祥姐姐她动了胎气,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谢三枪拍了拍胸膛道:“姐你进去吧,这里有我看守着,保证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
谢小婉点点头,脚步匆匆地离开前院,往后院急急行去。
“谢三枪,你在大门上糊的到底是什么画?”陆炳神色惊疑不定,他刚才被谢小婉制住,所以根本看不到那幅《雨荷鸣蛙图》,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谢三枪白眼一翻道:“关你屁事!”
陆炳眼珠一转,冷笑道:“谢三枪,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了,徐晋私通白莲妖女,而这位白莲妖女还是反王之女,皇上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赦免徐晋的……”
“鸹噪!”谢三枪飞起一脚便踹在陆炳的嘴上,后者顿时惨叫一声,两瓣嘴唇鲜血直流,要不是谢三枪脚下留情,估计他两排牙齿都得掉光。
“谢三枪,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陆炳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谢三枪又飞起一脚踹在陆炳的小腹上,后者当场痛得蜷缩成一团。
“打你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