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负责赶车的徐府马夫恭敬地答道:“回老爷,好像是锦衣卫抄家封路了,暂时过不去!”
徐晋皱了皱剑眉,随手挑起了车帘子,果然见到前边有一队手握绣春刀的锦衣卫封锁了去路,而街道上则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徐晋心中一动,既然是锦衣卫出动抄家,那肯定是嘉靖帝下亲自下的命令,不知又是哪个犯官触了朱厚熜那小子的霉头了?
徐晋钻出了马车车厢,就站在马夫坐着赶车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往远处眺望,只见锦衣卫封锁了街道两侧,并将一座临街的府邸包围了,此时正不断有犯官的家眷从里面被押出,老弱妇孺皆有,一个个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的,端的是见者作心,闻者落泪。
“大宝,上前打听一下抄的到底是谁家。”徐晋吩咐道,大宝答应了一声,正准备上前打听,却又闻徐晋沉声道:“不必了!”
大宝正感疑惑之际,便见一名被剥掉了官袍和顶戴的犯官从宅子中脚步踉跄地行了出来。这名官员约莫六十许岁,神色灰败颓唐,大宝自然不认识,不过徐晋却是认识,此人竟然是兵部尚书彭泽。
徐晋此时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他本以为被抄的只是个普通的京官,没想到竟是位六部大佬,自己离京这半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朱厚熜那小子竟然要抄一名六部尚书的家?
这时,只见一名神气活现的锦衣卫校尉从彭府中大步行了出来,不是别个,赫然正是陆炳,看这小子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应该是这次带队抄家的锦衣卫头目,而且观其腰间挂着的腰牌,十有八九已经官复原职了。
尽管此时街上围观的人很多,但徐晋此刻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再加上其出众的容貌和气质,陆炳那小子从彭府出来后目光一扫便发现了徐晋,不由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便朝着徐晋大步行来。
陆炳分开人群行到徐晋的面前,此时早已换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脸,拱手恭敬地行礼道:“陆炳参见靖海侯爷,侯爷几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