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裳心下了然,缓缓点头道:“碧血联设计陷害,必须澄清事实,敬祝贵处此次得偿所愿,范公子转危为安,再展宏图抱负。”
虞散花轻叹道:“但愿一切顺利,唉……范兄弟身中剧毒,至今昏迷不醒,实在让人担忧。我们夫妻二人今日来此,便是想碰碰运气,看能否买到解毒灵丹,可惜终究一无所获,最后还得求诸十绝。”
卫廷裳柔声劝慰道:“尽人事,听天命,虞姐姐已经尽力,剩下的便交给江夫人吧。”
虞散花唔了一声,跟着眨眨眼道:“凤座近况如何,身子可还撑得住么?”
这次轮到卫廷裳轻叹道:“碧血联逼人太甚,本盟被迫放弃杭州总舵,迁居之处尚在兴建,师父难免为此操劳。本来我想为师父分忧,可师父嘱咐我认真练功,其他事情不必多管,都由她一手包办。”
“唉……师父当年被镇魔古镜中的火炙雷光所伤,元神受创极重,虽然这些年尽心调理,伤势已经大为好转,但如此食少事繁,终究难以长久,万幸古前辈能帮她分担一些,否则我真怕她支持不住。”
虞散花心生感慨,摇头叹息道:“自打三伯过世,凤座独撑大局,至今已经过去十七年,她强煞也是个女子,为三伯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如早些放下心结,自己寻个好归宿才是真经。”
卫廷裳心中一动,压低声音道:“虞姐姐所说的好归宿,不知是指何人?”
虞散花轻哂道:“妹妹何必明知故问,我不止一次听五婶念叨,想让凤座和古前辈结成鸳盟,他们两人难道互相没有意思?”
卫廷裳不禁苦笑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师父固然还有心结,古前辈同样孽缘缠身,想走到一起谈何容易?有情人难成眷属,委实无可奈何,像虞姐姐和韩先生这样琴瑟和鸣,实在是莫大的福气。”
虞散花脸上一红,隐见得意的道:“那还不是我自己争来的,韩郎原先自觉年岁偏大,对我往往敬而远之,后来我去跟五婶倾诉心事,五婶也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