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甚好,当真甚好啊。”
商红袖暗自一滞,勉强隐忍着道:“小女子愚钝,不知前辈此言何意?”
司空见目光闪动,一本正经的道:“先前在食肆中有缘得见,敝人便觉小姑娘骨骼清奇,称得上练武奇才,如今你已经不是北岳恒山派弟子,那是否愿意投入南岳衡山派门下,由敝人指导你学艺呢?”
商红袖登时错愕,嘴唇翕动间正要答话,司空见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抢先截口道:“小姑娘眼下或许难以决断,但敝人已经决定,非收你为徒不可,自然不会允许旁人为难你。”
这话明面上是对商红袖所说,实际句句都是指向王仕荫,目的无非是让他认清形势,尽早知难而退。
王仕荫恨得牙根发痒,可因为实力不济,不敢当面顶撞,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看来司空大侠非要架这场梁子了,本来王某人不敢多嘴,但为了您的令名着想,有些事情还得向您禀明,请您仔细权衡。”
司空见眉峰一轩,清咳一声道:“哦?究竟是什么事情,敝人愿闻其详。”
王仕荫点了点头,指向商红袖道:“司空大侠还不知道吧,这妮子是个高来高去的女贼,做下许多干犯王法的勾当。五岳剑派一向奉公守法,想必北岳恒山派正是查出她的劣迹,这才将她逐出门墙。”
司空见闻言一怔,立刻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商红袖。
商红袖略一踟蹰,终是哼声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总之小女子问心无愧。至于我脱离北岳恒山派,根本与这些无关,王老师不必妄加揣测。”
王仕荫本来担心商红袖不肯承认,听罢暗暗松了口气,顺势得意洋洋的道:“司空大侠听见了吧,王某人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倘若您真将这女贼收为弟子,恐怕会损及贵派的声誉,所以还请三思啊。”
司空见默然片刻,随后轻轻一笑道:“好一个‘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小姑娘这话虽然引得有些偏激,但如此率性委实难得,敝人现在更加坚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