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本领,跟雷爷爷拼个高下,这样不疼不痒的招数有什么用?”
“娥姐”面色沉冷,进招同时还不忘讥讽道:“野人不知天高地厚,少时自然教你好看。”
雷衡为之一滞,只能凝神见招拆招,说来“娥姐”的招式也未见得如何精妙,只胜在虚实相辅而又疾若掣电。
倘若雷衡掉以轻心,难保不会吃到“娥姐”的重拳,可若是潜心应对,却又似老虎吃天、无处下嘴,只不过双手又被抓出几条浅痕而已。
更吃亏的是雷衡左足仍有小恙,反守为攻之时总不免欲振乏力,便如虎落平阳、龙困浅滩,腔子里憋着闷气,连斗志都凭空削弱了三成。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斗过百招之数,“娥姐”虽然占尽上风,急切间却仍是胜不了雷衡。
旁观的“碧妹”微觉失望,转念间索性出声娇喝道:“娥姐留意攻他下盘,必可速胜。”
“娥姐”秀眉一蹙,鼻中冷哼道:“碧妹无须多言,趁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我今日定要以招式取胜,非教这野人心服口服不可。”
“碧妹”登时噎住,苦笑间忽听雷衡怒喝道:“好野狗!你使毒!”
原来他这阵逐渐觉出双掌酥麻之感直透肌理,竟是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娥姐”闻言却是哂然道:“乱吠之辈还敢诬赖旁人为狗,本姑娘这**拳法专以绵柔之力克敌制胜,岂是下毒那等取巧伎俩?”
雷衡恍然顿悟,当下暴喝一声道:“少跟雷爷爷耍威风,以为只有你会这招吗!”
喝声中他遽引雷电之力汇于掌心,堪堪迎上“娥姐”的指尖。“娥姐”虽然早有提防,却仍是猛觉一道异力透指而过。
这一下逼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整条臂膀都酸麻难当,一时之间动转不灵,更遑论再撤招自保了。
“娥姐”心下大骇,勉强聚起余力,左拳一记窝心炮,猛轰向雷衡的胸口。
奈何她此刻已成强弩之末,拳到中途劲力早已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