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从一只摔到另一只背上,管保摔不死便是,不过要摔个半死也是难免。”
邢稚莺羞窘之余也暗自咂舌,片刻方由衷的道:“这样说来那位‘小朱子’的确难得,这番苦功气性我可学不来。那现在黄山派除了狄老前辈,是不是数‘小朱子’武功最好?”
皇甫鹰扬暗自一滞,摸摸下巴道:“这小莺儿你可大错特错了,小竹子这人悟性差得很,那四十二路苍松剑法学了七年都没学全。每次同门切磋,都是他敬陪末座,唉……丢人都丢到他亲舅舅家喽。”
邢稚莺大感惊讶,随即若有所思的道:“看来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但也说不定人家‘小朱子’大器晚成呢?你这么喜欢把旁人比成猪,这位‘小朱子’又姓朱,那更是经常给你奚落的吧?”
皇甫鹰扬微微一愕,片刻方迟疑着道:“你是说‘小朱子’……近朱者赤的‘朱’?”
眼见邢稚莺点头称是,他终是忍不住瞪眼道:“是‘竹’!梅兰竹菊的‘竹’,你你你……长了一双猪耳朵吗?”
邢稚莺恍然之余又大感委屈,不由得抗声道:“那也都怪你,谁让你的官话说得那么蹩脚,你才是猪舌头、猪嘴巴!”
皇甫鹰扬哭笑不得,无奈咳声道:“好,那看来咱们两个能凑一碟下酒菜了,只不知是你的耳朵美味,还是我的舌头爽口?”
邢稚莺那满腔气忿瞬间全泄了去,禁不住扑哧一笑道:“你这人真是嗜猪成性,下辈子干脆托生成猪好了。”
皇甫鹰扬一本正经的道:“你这话倒真不错,本巨侠正是嗜猪成性,可不是那嗜‘竹’成性的大猫熊,这下听明白没有?”
邢稚莺忍俊不禁的道:“好啦,不是小朱子,是小竹子、竹师弟,对不对?”
皇甫鹰扬眼珠一转,凉凉的道:“还是不对。”
邢稚莺正自一愕,却听皇甫鹰扬谑声道:“不是竹‘师弟’,是竹‘师妹’,是我那美丽端庄、温柔可人、贤良淑德的竹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