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怕!!”
“......”
“......”
席间诸位无不面面相觑,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虎父无犬子,唐子浩的种确实还是疯劲十足。
“叹.....”
只闻唐奕长叹一声,不接唐吟的话头,却是突然道:“怪我自己啊!”
看向六个孩子,“怪我忙于朝政,钻营权力,却从来没教导过自己的孩子。”
“你还知道啊?”福康小声嘟囔。
这些年,唐奕忙里忙外,大宋朝上上下下他什么都管,就是没管过家里的事情,她这个做妻子的又怎会没有埋怨。
“怪我。”
唐奕自知理亏,一左一右抓住君欣卓和福康的手。“我现在就补上。”
看向六个孩子,“今天我就教教你们,就当是你们这个不省心的爹给你们上的第一课吧!”
“好!”唐雨来了精神。
说心里话,半个朝廷的官员都管自家老子叫“唐教谕”、“唐师父”,但这是“教谕”可却从来没给他们上过一课呢。
潘丰也在一旁起哄,“这可得听听了。”扫看几个老伙计,“大郎多少年没给人讲过大道理了?”
哪成想,曹佾还真就好好琢磨了一会儿,“得有十年了吧?”
“自打嘉佑二年那一批人出了观澜,他好像就没讲过学了。”
唐雨已经等不及了,“爹,那你快说说,我们和你怎么不一样了?”
呼......唐奕长出一口浊气。
“因为,我是唐疯子,可你们不是!”
“因为,救世需要一个疯子,而治世却需要的是君子!”
“......”
“......”
“......”
唐奕话声一落,所有人为之一肃。
疯子救世,君子治世,这样的话当真是闻所未闻。
只闻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