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算盘打的响,却被唐奕一句话就顶的没影儿了。
“你一边儿呆着去!”
辜胖子一缩脖子,不吱声了。
唐奕继续看着老贾,“相爷觉得,如此可好?”
贾昌朝不答,悠然道:“既然有死棋,那也一定有活棋吧?”
“没错?”
“是什么?老夫想听听。”
“活棋的话,相爷可就不轻松了。”
“呵......老夫轻松了十年,反倒喜欢不轻松一点。”
“好,活棋就是,从现在开始,之后一个时辰,相爷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必倾力做答。”
“但是,一个时辰之后,你问到什么程度,从今往后,就要干什么程度的事。”
老贾一皱眉头,一时之间没太懂唐奕的意思。
“何意?”
“很简单。”唐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贾昌朝。
“问到涯州之密,从此即安涯州之事。”
“问到观澜之密,从此即担观澜之务。”
“问到天下之密,从此即忧天下之忧。”
“......”
老贾眼神微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么玩儿的,他感觉,有点意思....
“你就不怕老夫出卖于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老夫若问到你不想答的呢?”
“这么说,相爷决定选活棋?”
“老夫想两步棋一起选。”
“可以。”唐奕拱手前揖。“先谢相爷的美意。”
“那老夫现在可以问了?”
“可以。”
“你到底要如何革除旧政?”
......
贾昌朝问出这句的时候,下意识的拔高声调,虽是坐姿,但也是全身绷直,莫名亢奋。
而对面的唐奕淡淡一笑,把手伸向曹佾,接过一摞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