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柔软的坐蓐。
贾琏便是坐在贾环的左手侧,苦涩的一笑,道:“环兄弟,我省得。我现在哪里还敢奢望袭爵?保住我这条性命我就满足了。”
贾环摆摆手,从容的道:“这一点琏二哥不用太担心。你的问题应该不大。”
“嗯。”贾琏松了一口气。他还是相信贾环的判断。不相信,也的催眠自己相信啊!这对他是好话。不过,一口气还没松完,又给贾环下一句话提起心来。
“琏二哥,府里既然要被免罪,大伯走私所得,肯定要交还给天子、朝廷。你回头把大伯的家资清点一下,还有你自己,要拿出银子来,填这个窟窿。”
十倍的罚银,贾环可没有兴趣全部由贾府来出。贾赦的私房钱全部要填进去。贾琏作为贾赦的儿子,也要出。然后,才是贾府的公中,贾府众人去凑。
贾琏苦着脸点头,“嗯。”肉疼。
他这些年虽然通过蜂窝煤生意赚了不少银子,但是花了许多。他外头还养着几个粉头的。而且,近年来,蜂窝煤商铺越多,他的利润,大不如前。
若是不够,他怕是还要找凤姐儿要。想着和家里的黄脸婆打擂台,他心里就不自在。
贾环把话风透给贾琏,便不再说什么。
在贾府众人看来,还没有联系上贵妃。在外界看来,亦是如此。所以,贾环派了贾蓉,作为宁荣两府的代表,带着几名贾府子弟:贾琼,贾琛,贾璘,贾菖,贾菱,参加木兰射圃,顺便求见贾贵妃。
一则是,将消息传递回贾府,安贾母等人的心。二则是,在外人眼中,将所有的线,连起来。
有些事情,在旁人看起来是非常简单的。比如,贾府这件事。要脱困,避免被贾赦给牵连,打贵妃牌嘛!
但是,细节呢?
一个不慎,满盘皆输。阖府的荣华富贵就享受不成了。抄家,杀头只是等闲事。
贾环运筹、操盘这件事,将所有的细节,都曾经仔细的推敲过,作出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