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进杯子里道:“我谨遵主的教诲,但我也尊重其他人的生活选择。活在当下、做好自己,干杯。”
李杜笑了起来,他很喜欢苏菲这点,自己有生活准则和道德底线,可是不会以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
吃着饭,苏菲问老戴克关于他儿子的身体状况。
说到这个,老头一脸愁苦,将情况说了一下。
苏菲是外科医生,在旗杆市很有名气,她的专业知识非常扎实,大学和研究生时期正儿八经学习医学。
老戴克手机里有诊断报告和拍摄的影像资料的照片,苏菲仔细看过后乐观的笑道:“这不是大事,摔伤其实不严重,他是因为长期干重活,腿部和脚步部分骨头出现应力性骨折,静养一段时间会恢复如常……”
她给老戴克说了很多,什么这个地方的骨折处于血肿机化期,需要时间让纤维连接生长;那个地方进入骨痂形成期,开始临床愈合了等等。
听着她的详细介绍和解答,老戴克的表情好看很多,露出笑容。
事实上医生做出的诊断结果也是这样,但医生不会这么认真详细的给他解答。
恐惧源自未知,老戴克就是因为不了解儿子的骨折情况,所以才心里害怕,他问过医生,可医生随口打发了他。
苏菲帮他打消了内心的恐惧,让老先生感激不已。
解答完毕,他们也吃晚饭了。
李杜和老戴克握手,道:“感谢你的招待,老伙计,无以为报,我将剩下的啤酒留给你。”
他拎了一箱啤酒过来,只喝掉四瓶,还有五瓶在里面。
苏菲最后再度安慰了老戴克:“这是很常见的外科伤病,无需手术,静养即可,让身体来自愈。你的儿子之所以被判定伤情严重,是因为他有多处骨折,医学上这么进行界定而已。”
老戴克握着她的手连声道谢:“如果温斯洛有你这样的医生,或许我们就不必一直担心受怕了。”
往营地走,李杜对苏菲挑